民很辛苦,不是城里人能想象的,那种苦,你要是天天承受,你就知道了。谁不想往高处走啊,所以孩子才要拼命读书。”她点了点头,她没有种地过,她不知道。

在车上,她开心地跟墩子他们聊天,墩子说:“嫂子,你看哥跟女同学聊天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许姐笑说:“我不吃醋的,我这个人其实很大方的,不过我教你们,如果你们的女朋友老婆吃醋了,你们别讲道理,就猛地抱在怀里,然后亲下。”许姐神气地说,兄弟们笑着。

她也不是不会吃醋,以前刚认识那会,也会,只是她不会动静太大,就放在心里。

到了一块玉米地,一个老叔在收玉米,玉米挺嫩的,也不认识,我们下车,买了些玉米在旷野中烧着吃,许姐没有这样烧过玉米吃,我们弄着,她在我旁边看着,皱着眉头说:“这上面都是灰,能吃吗?”

“偶尔吃吃没事的,我跟你说,草木灰是中药,散寒消肿,消症破积,能治很多病,我吃给你看,不会害你的!”我开心地笑着,我吃着,墩子他们也吃着,我们小时候都这样吃,许姐看着,然后拿过来一个也吃着,吃的嘴边都是灰,我看着乐的不行,她皱起眉头说:“怎么了?”接着,她忙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了下,然后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们就喜欢看我出丑。”她爱美的,我忙说:“没事,不擦,先吃。”

后来我带她到旁边看看,老家的风景也很美,有些地方有山,很清秀的山,我搂着她说:“许总今天挺开心的,蛮好。”

“你一会叫姐,一会叫许总,还叫许姐,还叫女儿,到底叫什么嘛?!”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,眼里带着妩媚的爱意。

“叫老婆。”我说后,她抿嘴满脸笑说:“小坏蛋老公!”

这样后,许姐心里踏实很多,也放松了,她想将来如果我想要孩子,我是可以有的,如果说遗憾,她也知道,除了她,我可能很难再爱上谁了,那她不跟我,让我去找人,我又能找谁呢?她虽然只比我大九岁,现在看来也不算大,但是在当时,姐弟恋还没有今天那样多,她见过太多世面,能力自然没的说,读书很好,可是她依然保留着中国女性的很多,我认为的美好,比如我看到一些年轻的女孩子说生孩子就是给男人生的,就是被男人洗脑,就是如何的,我总是会想,是这样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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